[06-20] 《上一周的山谷之音与下一周的大锅崛起》问:字打错了?应是大国崛起。
答:没错,股市就是一口大锅。
问:具体解释一下。
答:都想分一碗粥。
问:是“大锅饭”吗?
答:且看下文分解。
阿克顿勋爵的试验
阿克顿勋爵挑选出7个人,让他们组成了一个小团体共同生活,其中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没有什么凶险祸害之心,但都是有着自私自利心理的平常人。
他们想以非暴力的方式,通过制定制度来解决每天的吃饭问题。要分食一大锅粥,但并没有称量用具和有刻度的容器。大家试验了不同的方法,发挥了各人的聪明才智、多次博弈形成了日益完善的制度。以下是这个试验的整个过程:
方法一:
阿克顿勋爵指定一个人负责分粥事宜。很快大家就发现,这个人为自己分的粥最多,于是又换了一个人,结果总是主持分粥的人碗里的粥最多。阿克顿勋爵得到的结论是:权力导致腐败,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
方法二:
大家轮流主持分粥,每人一天。这样等于承认了个人有为自己多分粥的权力,同时给予了每个人为自己多分的机会。虽然看起来平等了,但是每个人在一周中只有一天吃得饱而且有剩余,其余6天都饥饿难挨。阿克顿勋爵得到的结论是:这种方式导致了资源浪费。
方法三:
大家选举一个信得过的人主持分粥。开始,这位德高望重的人还能基本维持公平,但不久他就开始为自己和溜须拍马的人多分。众人不能放任其堕落和风气败坏,于是继续探索新方法。
方法四:
选举一个分粥委员会和一个监督委员会,形成监督和制约。公平基本上做到了,可是由于监督委员会常提出多种议案,分粥委员会又据理力争,等分粥完毕时,粥早就凉了。
方法五:
每个人轮流值日分粥,但是分粥的那个人要最后一个拿粥。令人惊奇的是,在这个制度下,7只碗里的粥每次都是一样多,就像用科学仪器量过一样。每个主持分粥的人都认识到,如果7只碗里的粥不相同,他最后确定无疑将分到那份最少的。
在日本东京的“日中友好会馆”旁边,有一座在儒家思想指导下建造的庭园古迹。漫步园内,到处都能看到以中国各地的名胜古迹命名的景观,饱含中国情趣。日本古代造园人听取了中国明代儒者朱舜水的意见,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中国古训命名,将此庭园命名为“后乐园”。从这个古庭园的名字我们发现:原来阿克顿勋爵(1834-1902年)费了牛劲做实验,好不容易才摸索出的分粥方法之五,早已被中国宋代的范仲淹(989—1052年)老师一语点破。鲁迅先生曾提倡过学习日本人的这种“拿来主义”,但是日本人机会主义的国民性决定了他们即使“拿来”,也只能是形似,永远也做不到神似。福田首相到中国拜孔子,又在演讲中说什么日本现在比社会主义还社会主义。但事实上日本ZF丑闻不断,下到普通JC,上致内阁大臣,央行总裁甚至原首相,被曝光的坏事层出不穷,花样翻新,引用日本评论家的原话,就两个字:“真黑!”。看来,日本人粥是做好了,也理解“后乐”的道理,但分粥时用的却不是方法五。虽然日本还有麦克阿瑟宪法和议会民主,分粥时用的也根本不是方法四。另一方面,当你一个外国人在没有任何熟人的情况下,走近日本的ZF机关去实际办一件事就会发现:绝对不会有---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的状况发生,工作人员始终面带微笑,有问必答,业务熟练,处理迅速,等事情办好了临走还会给你深鞠一躬。这说明日本ZF一方面腐败,另一方面高效,是一口古代的黑锅包装了现代高科技电饭锅的躯壳。
新加坡是一个建国以来一直由人民行动党一党执政的国家。1978年11月,邓小平访问新加坡时在与新加坡ZF正式会谈以后,邓小平与李光耀单独闭门谈了3个小时。这以后邓小平对新加坡的经验赞口不绝,并对高层领导多次谈到要向新加坡学习。XXX总理2007年11月19日在新加坡国立大学发表演讲中称赞新加坡是:经济发达、秩序井然、廉洁高效、环境优美的国家。总部设在德国柏林的国际透明度组织每年都定期发表贪污现象指数及全球贪污情况报告,截止到2007年,新加坡连续十三年成为进入该组织的廉洁排行榜首十名的亚洲唯一经济体。2008年2月15日下午3点半,新加坡财政部长尚达曼,在向国会宣读ZF新财政年度预算声明时宣布,全体新加坡人将获得ZF送的(农历新年)红包。去年新加坡财政盈余达64亿新元(约合人民币320 亿元),创下1994年以来最高纪录。因此,新加坡ZF决定从中拨出18亿新元(约合人民币90亿元)还富于民,其中8.65亿新元(约合人民币43亿元)将分两次在今年4月和10月,作为分红发给年满21岁的国人,而穷人与老人受惠更多。这都说明新加坡ZF官员和公民不愧为我中华之血脉,遵从祖辈先贤“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教诲,分粥时用的分明是阿克顿勋爵的方法之五。是一个小巧玲珑、节能环保的高科技电饭锅。
还有一种锅,就是成龙电影里面食人族用来烹煮人的巨大原始黑锅。野人们用杂草树枝生起火,浓烟漫天,一个个呛得鼻涕一把泪一把,还一口没吃着就都患上了各种癌症。他们满怀期待地煮了半天,水温才刚好适合洗澡,只见成龙已经在锅里面开始搓身上的泥了。说起这好玩的事,突然想起了在北京又莫名奇妙、精打细算、洋为中用、能屈能伸地出现的一座不和谐建筑,号称:“未来主义的亚洲特大城市的巨型拼图元素”。毛主席他老人家教导我们说:“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而我们自己往往是幼稚可笑的”,这座幼稚可笑的建筑让人联想起满清八旗的“纨绔子弟”,很可能就是形容穿着<大裤衩>玩酷。据传说还是三心牌的:见了恶心,想起伤心,谈到痛心。索性不谈也罢。
piāo yīn luò hùn
飘 茵 落 溷
南朝梁代时期,无神论者范缜极力宣称佛不存在。信佛的子良就问范缜:“你不相信因果循环,那世间的贫贱与富贵又是如何而来的呢?”。范缜回答说:“人生就如同一树花,齐开齐放,有的花瓣还都开在同一枝的同一朵花上,一阵风吹过,花瓣随风飘散,有的轻轻划过窗帘,飘落在华贵的茵席上,有的穿过篱笆墙掉进了粪坑里。落在华贵的茵席上的就是殿下,掉进了粪坑里的就是我。前者与后者的的境遇有天壤之别,富贵与贫贱的因果到底在那里?”。子良想不出什么来难住范缜。
中国曾试图消灭这种差别,并进行了伟大的共产主义试验,例如:“大锅饭”。
“大锅饭” 大锅饭这个社会现象是人民公社之后的集体经济时期在中国出现的。
大锅饭这种行为的概念,就是在那么一个社会群体中,无论是干得好的,还是干得不好的,或者是压根就不干的,甚至是不但不干而且瞎捣乱的,最后在个人的获得上,是一样的。
在那个大锅饭的年代里,例如在农村,能给国家交粮的,应该算是干得还不错的;而没有交粮,也没有吃国家粮的,应该算是干得不好也不坏的;而不但没有交粮,反而长期吃着国家粮的,应该算是干得很不好的。那个年代就是你干得再不好,总是可以从那个大锅里吃到饭的,至于吃好还是吃得不好,反正大伙儿都一样,最后实践证明这是行不通的,大锅被砸碎了。
干得好,你就多吃;干得不好,你就少吃;你不干,就别吃。这样的社会才是正常的。正所谓:《社会主义的按劳分配》
在中国股市里同样也有干得好的、干得不好的、压根就不干的、不但不干而且瞎捣乱的。有道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锅再大,没米也不成。能给锅里添米的,应该算是干得还不错的;而没有添米,也没有多吃的,应该算是干得不好也不坏的;而不但没有添一粒米,反而长期吃着锅里的饭的,应该算是干得很不好的。还有一些不但不干而且瞎捣乱的。2008年的现代中国即将要召开奥运会,早已告别大锅饭的年代了,但是——不但不干而且瞎捣乱的和干得很不好的依旧可以从股市大锅里吃到饭——不但能吃到,还吃的很多,吃的很好。即使是大锅饭的年代,真正能给锅里添米的就算吃得再不好,至少还有一碗稀粥果腹,可就在2008年,添米的连碗稀粥都分不到的社会现象又发生了。看来有必要把范仲淹老师和阿克顿勋爵以及范缜老师和9527同学都找来,四个人边打麻将边各抒己见好好研讨一下了。子良殿下就不用来了,其实殿下有句话一直憋着,没当面对范缜老师说:“谁让你不好好飞,掉<粪坑>里了!”
《满江红·一九六三年元旦抒怀》
郭沫若
沧海横流,方显出英雄本色。
人六亿,加强团结,坚持原则。
天垮下来擎得起,世披靡矣扶之直。
听雄鸡一唱遍寰中,东方白。
太阳出,冰山滴;
真金在,岂销铄?
有雄文四卷,为民立极。
桀犬吠尧堪笑止,泥牛入海无消息。
迎东风革命展红旗,乾坤赤。
《满江红·和郭沫若同志》
毛泽东
小小寰球,有几个苍蝇碰壁。
嗡嗡叫,几声凄厉,几声抽泣。
蚂蚁缘槐夸大国,蚍蜉撼树谈何易。
正西风落叶下长安,飞鸣镝。
多少事,从来急;
天地转,光阴迫。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
要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 [ |